花轱辘车春去秋来,一晃已是第五个年头。
长话短说,张谢二家莜麦加工作坊,做的是风生水起,租住的大小六间房,已悉数买上了,可谢爷他,一个风寒就卧炕不起,虽经多方医治,但还是驾鹤西去,享年七十有二。
一日,天色还象往日,微雨中带着丝丝凉意,四爷和谢森贵刚给几家粮铺送了加工好的莜面。
爷俩有一搭没一搭,拉瓜着下一步收售行情。
“四叔,四叔…”
一位衣着破烂不堪的妇女朝四爷叫着。
“这谁呀?”四爷问森贵。
“叔,这女人有点面熟,但脏兮兮的,衣衫不整,想不起来。”
“四叔,四叔,我是魏家大媳妇,您儿认不出来了?”
“可不是嘛,魏大嫂,你咋这身打扮,脸也多日没洗了哇?出啥事了?”
森贵急急问道。
魏家大嫂有气无力地说,“四叔,森贵兄弟,我已好几天水米未打牙了,给我弄点吃的先。”
很快找了家面馆,魏家大嫂连吃三碗不提,才开始向四爷叙叨这两年的不幸。
这是去年春天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