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先生怎会知道我已经出宫了?”
秦淮晔却摇摇头。
“我也不知。总之,他让我在这儿等,后来果真便等到了你。”
孟霜晚:“我先前与丁先生接触这样长时间,竟不知他还有如此能力。”
她说着便问丁先生去了何处。
因为她自从在这儿住下后,十余日过去了,都未曾见过丁先生。卫三和紫苑都在南阳城内住着,这个原本属于丁先生的小屋,如今便只有秦淮晔一人在。
秦淮晔原本今日想和她好好说说话的,谁知她总是问些不着边的,眼下竟还关心起丁先生的去处了。
“阿月,你怎的如此关注丁先生?”
孟霜晚想也不想便道:“丁先生如此能人,多与他说说话不好吗?且他还救了你,若非有他,眼下你我……”
见她不再往下说,秦淮晔便知她在想什么,不由地轻叹口气。
“都是过去的事了,眼下我在你身边不是吗?”
“不过……你我如此久未见了,你除了和我说话,就不想做些别的?”
别的?
孟霜晚一愣。
“这些天我们不是做了许多事吗?”
一起看书,一起去溪边散心,一起用膳。
秦淮晔听她这样说,不由地有些无奈。
“我说的不是这些,而是……”他说着微微往对方跟前倾身,接着在对方耳边说了一句。
“——!”孟霜晚听了对方的话后,霎时耳尖便有些泛红,接着她抬头看向对方,“你、你不是还在养伤吗?”
秦淮晔当初跌落崖下,受了很重的内伤,至今每个两日还要用药治疗。
因此孟霜晚从未想过那些事,谁知对方竟主动提起了。
看着她面上的薄红,秦淮晔低低笑了声。
“陈年旧疾罢了,只是不可再动武,于旁的事上并无影响。”
眼见孟霜晚不说话,他便又低沉着声音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