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佳音收到陈渊的微信,说他尾椎骨裂了,躺在酒店床上下不了床。
原来是那天滑冰的时候为了接住她摔在地上,摔到了尾椎,那天还能忍着,到第二天就疼的厉害,去医院拍了片子,发现是骨裂了,医生给他开了止疼药,让他保守治疗,在家里好好休息。
到今天,他疼的连床都下不了了。
他没说,但是话里话外的,就是想她去看他。
谢佳音也很担心:“陈渊那天溜冰摔了,好像挺严重的,都下不来床了,我等会儿去酒店看看他。”
许朝收拾好了餐桌,闻言沉默了两秒,说:“我陪你去。”
谢佳音想也不想的说:“不用了。”
许朝愉悦的心情忽然变差了,唇线抿直,又放松,声调冷淡:“好。”
谢佳音连忙解释:“你没必要陪我去啊,我只是去看看他就回来了,而且你是他学校的教授,他看到你也会有压力不自在。”
许朝的回应还是冷淡,语气也是很明显的冷:“嗯。需要我送你过去吗?”
谢佳音皱了皱眉,看着许朝冷淡的脸色,心里忽然有点难受,说出来的话也同样冷淡:“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去就可以了。”
话一说出口,她忽然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心里莫名心慌,抓起手机起身回房间换衣服。
回到房间,那种心慌的感觉却萦绕不去。
她站在衣柜前,感觉有点不妙。
许朝就是态度稍微冷淡了那么一点点,她居然就觉得难受了。
她隐隐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心里的心慌在一点点扩大,她从衣柜里随便拿出一件出门穿的衣服。
余光看见许朝走了进来,她下意识说:“我要换衣服了。”
无意识带着防备的姿态。
许朝被她这种防备的姿态给刺痛了,脚步一下子停在原地,脸色晦暗不明,眼神里翻涌着晦涩不清的深浓情绪,半晌,又被他压下去。
谢佳音也察觉到自己的态度太过生硬,同时也察觉到许朝被她的态度伤到的样子,顿时也有点不知所措,喉咙动了动,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莫名的心慌和难受。
就在她以为许朝会转身走出去的时候,他却依旧向她走了过来。
她张了张嘴,下意识的,想要道歉。
然而声音还没有发出来,就已经被许朝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