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徐光祚和严成锦也有些交情,出了王府直奔城西去,来到那座破旧的小院前。
除了藤蔓长出瓜果,并未有什么变化。
“定国公徐某人登门拜访。”
门子看了眼府门外,连忙跑去给严成锦报信:“少爷,定国公来了。”
不多时,正堂。
徐光祚举起茶汤大口饮尽,转头看向严成锦,稍稍犹豫,后下定决心:
“贤侄啊,我在西域外看见王守仁,此子狡猾,说借兵打突厥人,谁知便不还了,你说该如何是好?”
严成锦已是首辅,又与新皇沆瀣一气。
这年头想封国公,可没机会了,若得他相助,说不定真能给自己脱罪,保住国公的勋爵。
“定国公进宫,如实向新皇禀报。”
严成锦想了想,没想到王守仁会借徐光祚的兵马。
看来,与神圣罗马帝国交战,要打上几年了。
徐光祚有些忐忑,道:“新皇重马政,本国公无故折损五万人,这……”
朱厚照不似太上皇那样宽仁,会念及旧情。
没准一拍御案,就把他的国公之位摘了。
“定国公可有金牌?”
………
翌日,大清早。
“新皇,定国公徐光祚求见。”
朱厚照看向大殿外,眸中露出思索之色,昨夜,老高派人入宫通报,不必徐光祚说,也知道是何事。
“臣在西域,擅自做主,借了五万兵马给唐宋,求新皇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