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叶司音回到云铃身边道,由始自终他都没有在看舒厌厌一眼,拉着行李箱便出了门。
舒厌厌眼见玄关处的大门合上,手腕处空捞捞的部位仿佛才回过神一般,感觉到丝丝凉意。
云铃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同经纪人一起乘电梯下楼。
在进入地下车场的时候,她特地放慢了脚步等了好一会儿,身后却没有任何人追来的脚步声响。
叶司音察觉到她的磨蹭,根本没有搭理她们,走得头也不回。
…
舒厌厌又一次从梦中醒来。
空旷的房间,一片黑暗,黑暗的只余下她重重的呼吸;梦有真实发生过的,也有零碎可怖片段;她浑身血液都躁动着,脉搏与心脏一下下的跳腾。
舒厌厌翻了个身,试图将头埋进叶司音常睡那一侧的被单里,似乎是能借此找到某种慰藉似的;然而昨天那老妪刚把家里被褥窗帘全都换了个遍,她埋头间,一丝他的味道都找不到。
她只能挫败地起身,去了浴室。
情绪的拆解都是一层层的;叶司音走的第一天,她只是觉得低落;一连几晚独自入眠,那些伪装的无所谓才渐渐显现。
是她先招惹他的。
掏空心思打听他的喜好习惯;得空便偷偷跟着他去他常去的地方,在他眼皮子底下出没,一次又一次;同他扮演偶遇,假借找不到路,假借不能回家,让他陪着她做这做那……
相比于舒厌厌的辗转难眠;没了噩梦体根源,叶司音就睡得安稳的多了。
于公寓醒来,洗漱后,没多久门铃便响了。
“昨晚睡得还好吗?”云铃拎着早饭站在门口。
“嗯。”叶司音让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