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最想做的正事,之后祝无欢就陪着老人家们一起换场地继续玩,下午又一起去了一趟孤儿院,故地重游。
大家一起重拾了许多的快乐之后,又一起在孤儿院门口合影留了照,天都快黑了,长辈们这才跟祝无欢告别,被他们各自的孩子接回家。
目送他们离开,祝无欢又回头望了一眼孤儿院,也跟凤长夜一起离开了。
这辈子,对于养大她的这个地方,对于养大她的那些人,她再无遗憾。
结束了一天的劳累,祝无欢回到酒店就趴着睡着了。
凤长夜又静静地守了她一晚上,哪儿也没去。
于是他的头盖骨,自然又没有去拿回来。
翌日。
祝无欢一觉睡到天亮,精神饱满,又要干正事儿了。
她起来后从系统那里知道了她几个姐妹的详细信息,然后就开始忙活着给几个姐妹一点帮助。
大姐那里,祝无欢很无力。
大姐她老公一直家暴她,被打得轻她就忍着,被打得狠了就哭着去报案,可是每一次伤好了以后她又会自己颠颠的去撤案,警方要是把她老公拘押不放啊,她还会在地上撒泼打滚大骂人家警方……
这……
唉,这种性子,祝无欢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帮。
只能找个人冒充是妇女儿童保护协会的成员,前去那个小县城里跟大姐好好谈一谈。
如果大姐愿意离婚,那就帮她离,如果大姐死活不愿意离婚,那就只能熬着了,熬死了她那年纪比她大的老公,她就熬出头了。
“你大姐指不定还真是这么想的。”
凤长夜坐在祝无欢对面,勾唇轻笑,“她老公比她大十五岁,今年已经十多了,她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现在干嘛离婚?再熬几年,等那老家伙两腿一蹬死翘翘,她就可以解脱了,还不用离婚被村里人指指点点。”
祝无欢叹气,“我也觉得……”
她揉了揉眉心,说,“那我就让那个去找大姐谈心的人换个思路,如果劝不了大姐离婚,就给大姐灌输另一种想法——他打了你这么多年,你就不想报复回去啊?他年轻时力气大,你打不过他,现在他一糟老头子你怕个屁啊,他再打你你抡起椅子朝他背上砸,只要不砸脑袋不把人打死就没事儿!最坏也不过是将他砸成个半身不遂,不怕,他瘫痪了你这还省心了,以后他不就再也打不了你了?他瘫痪在床需要你照顾,他还得哭着喊着求你喂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