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易柏洵笑着吻了吻他侧脸,在他耳边哑声,“但前提是你得先跟老公洞房。”
宁越瞬间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他不是没有准备,但还是没忍住有点脸红。
易柏洵继续逗他:“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就……”宁越不自觉咽了下口水,脸烧得慌,但还是忍不住回应他:“就是,同意的意思。”
易柏洵揽着他腰间的手箍紧了些,看着宁越的眼神意味深长。
这个时候崔哥突然站起来大声嚷着要去庆祝。
其他人当然没意见。
但是易柏洵突然说:“胃不好,不去。”
“必须去!”崔哥当场瞪着眼说:“又没让你喝酒,这是咱们战队第一个世界赛冠军,庆功宴你这个大功臣之一不去像什么话!”
易柏洵:“我又不是第一次拿世冠。”
“但咱们现在这个战队是!”崔哥懒得搭理他突然的神经,直接问宁越:“你要去吧?”
易柏洵:“他也不去。”
崔哥:“放你狗屁!”
宁越倒是没说话,他只是很享受这样的亲密时刻,爱的人怀抱温暖,身后所有并肩作战的朋友正大声讨论着要去哪儿吃饭。
他沉溺于这样的时刻,并对未来充满期待。
最后讨论的结果就是易柏洵发言无效,所有人都被拖去庆功了。
一顿饭一直闹到晚上十点。
宁越一直盯着易柏洵,滴酒都没敢让他沾,甚至连稍微重口的食物都没让他碰。后半段他们所有人都喝得醉醺醺的,揽着宁越说他现在特别像个小媳妇儿,管男朋友管得忒严,然后又说易老狗从良,居然也会有对人言听计从的一天。
最后被易柏洵掀开,骂了句滚蛋。
他们吃完出来的时候异国街头几乎已经看不见行人了,地上的雪垫了厚厚一层。
冬天的夜里大家都宁愿猫在家里,而一群醉鬼肩搭着肩在马路上鬼吼鬼叫。
嘴里喊着:我们是世界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