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最近在忙什么呢?在看合同吗?有什么我能帮你的?”
“爸爸,这个曲奇可好吃了,妈妈亲手做的,我就偷吃了两块,全都留给你了,看我多爱你。”
“爸爸,你要休息一下,懂得劳逸结合,总那么忙,小心掉头发,秃头可就不帅了。”
姜墨沉在女儿热心地问询中,一面艰难地翻着书页一面时不时还要回应一下,这下他可体会到了为什么别人说温月更像孟小夏和温诗诗的闺女了,带着一张乖乖脸的小恶魔,杀伤力加倍。
晚上回房,姜墨沉还特意和温诗诗说了今天两个孩子的趣事,也逗得温诗诗特别开怀,也是她定力好,没有笑成今天下午女儿的那个样子。
“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我觉得我闺女是个火炕,而且还是火力加满的那种。”
“把你这个老父亲烫了个透心暖是吗?”温诗诗笑着推了推姜墨沉的胳膊,姜墨沉顺势把她搂入了怀中。
“可是我看到女儿那么笑,总觉得像完成了一个心愿,好像你也笑得那么开心了,你知道吗?她越长大越像你了。”
温诗诗听到这话也十分感慨,从幼时起,她经历的大小磨难不胜枚举,也因为在这样的环境中养成的性子,确实从来没有放肆地笑过,即使后来生活好了,性格思想也都定了型。
“谢谢你,把女儿保护得那么好,那么疼爱她。”温诗诗满怀感激地对丈夫说。
“那也是我的女儿,说什么谢,我就喜欢这么宠着她。”
“你就不怕把她宠坏了,没有婆家敢要?”
“了不起就一辈子不出阁,而且我看,霍家那小子,真的有点意思,这么多年来照顾小月都是有模有样的,唉,看来真是命运与缘分了。”
虽然说起霍晨,姜墨沉的话语里不吝赞扬,但是想到和女儿终有一天的分别,惆怅还是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
“行了,孩子都还小,别想那么多。”温诗诗握住他的手柔声安慰。
姜墨沉轻轻摇头,“好像不久前他们还在襁褓里,一转眼也就那么大了。”
温诗诗见姜墨沉如此,转了一个话题,问他:“那儿子呢?我就说你偏心吧,当初劝也不劝就让安安改了名字,现在他懂事了想改回来,你又在这故弄玄虚。”
提起安安,姜墨沉脸上立刻浮现了笑意,逗他可太好玩了,“我有分寸,放心。”
温诗诗看着姜墨沉微妙的表情,也知道事情肯定不会就这么顺利结束,但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地为儿子祈祷了。
第二天,霍晨依旧和往常一样来接温月去上学,看到安安出来,向他打了招呼。
本来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迎接安安一记冷眼或者几句嘲讽,可能再来一段大道理,可是安安只大略看了看他的新车,说了句,“注意安全啊。”就转身离开了。
霍晨怔在原地,十分吃惊,这和温月说的不一样啊,说好会教育不要玩物丧志不要小小年纪贪恋豪车呢?霍晨不自觉地眼睛追踪着安安离开的背影,觉得他今天肯定有什么不一样。
霍晨被突然拍了一下肩,回过头,看到温月背着手好奇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