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在自己的身上,它还敢爬上来吗?
凌莎莎清楚地知道,这具身体的腿上的那一截刚刚被纸片粘过的地方已经变成为了血肉模糊的样子。
凌莎莎看了看那溶于血水的纸片人,然后看到世界静止的地方里,似先生撑着那把透明伞慢慢对着自己微笑起来。
本来是非常唯美且惊悚地画面,凌莎莎的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响起了晟的声音。
【最烦装逼的人】
凌莎莎:,,,,,,
【小主人装逼除外】
凌莎莎:你人还怪好的?
死狱游戏副本里的他们通常会叫这些能改变剧情的玩家叫做入侵者。
似先生站立在远处看着这个女人。乱糟糟的头发被打湿后显得非常散乱,脏兮兮的全脸上只有一双眼睛明亮得过分。
这双眼睛确实不像是二丫的。
死狱游戏副本里面的是麻木的,空洞的。
她看上去却透露着一股子生命力的劲头。
[绝对领域消失,程序记忆重新筛选]
周围的村民像做了一场梦一般,通通失去了这里发生的记忆。
“记者小姐,这就是我们村里的二丫—唯一的大学生呢?”有村民反应过来,这才笑嘻嘻地对着记者小姐说着。
“村长什么时候来了啊?”有村民惊呼道,看着凌莎莎面前站立的男人。
凌莎莎皱眉看着这一切,她揉了揉自己隐隐作疼的太阳穴,把手上的灰都粘到了脸上。
地上的血迹呢?怎么全都不见了?
凌莎莎心里有些疑惑。
“刚刚我们说到哪里了?哦对了,“你叫二丫,就是你发明了水稻自助切割机?”记者小姐将手臂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凌莎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