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算给他打通电话,还拨出去,他的号码进来。
“看到消息?”他问她。
“看到了。”
他问为什么看到了不回,电话里突然沉默,等着她自己解释。
“严贺禹,你给我几个字?”
“你不是看到了消息?”
“我只收到三个字“新年快”,还有一个堵在半路能还到,我一直在等那个字到齐了回你。”
严贺禹失笑,“你狡辩的本事一顶一。”
“狡辩。里人,声音吵。”
严贺禹听明白,她那边现在如此安静应该是回到自己房间,刚才在客厅。
温笛:“你现在在哪?周围也很吵。”
“在我姥爷。”
“那你找个安静的地方给我打电话。”
严贺禹正准备挂电话去小打牌,结果她煲电话粥。他到嘴边的话又咽下去,拿上车钥匙去了外面院子里。
温笛听到动汽车的声音,“你晚上喝酒?”
严贺禹:“喝了。不开。”
他只是启动车子开空调。
温笛反锁房门,窝在沙里,听着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像是他的人也在不远的地方。
“跟我聊什么?”他的声音度传来。
温笛:“聊那个被我聊死又救活的‘天’。”
“温笛你好好话。”
“在好好。”
严贺禹听出她撒娇的口吻,也能是他听她跟他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