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第固然重要,可是娶到一个合心意,蕙质兰心的娘子也更重要。
顾时行在书房中看了许久的卷宗,直到傍晚时分,晚膳好,人来敲了房门,他才惊觉天『色』经晚了。
但想到空落落的饭桌,便与门外的人道:“娘子在,我就在膳厅用膳了,把晚膳端到隔壁小间。”
人应声退,然后把晚膳端到了书房隔壁用来休息的小间。
人去喊书房中世子,可却迟迟未等到世子从书房出来,便再去敲了书房的门:“世子,饭菜就快凉了,娘子去金月庵前嘱咐过了,世子宜食冷饭冷菜。”
许是提娘子,过就是一会,书房的门就开了,世子也从屋出来了。
人道:“饭菜经送到隔壁了,请世子去用膳。”
顾时行淡淡的“嗯”了一声,随而朝着隔壁小间走去。
推门入了小间,看到坐着桌旁,手支着桌面撑着颌的人,心微微颤了颤,眼中显『露』出了几分惊诧。
苏蕴望着他,悦道:“我过就在一日,你就这般的爱惜自己的身子了?”
顾时行转身微阖房门,才转身走向她,诧异道:“你怎就忽然来了,母亲可知道?”
苏蕴放了手,嘴边带着盈盈笑意:“止知道,还是母亲说来的。”
顾时行在他面前坐,微微扬眉,眼中带着疑『惑』。
苏蕴他解『惑』:“我与母亲说了与你出庵外的时候,是了睡觉,也说了你一宿没睡着,母亲到底心疼你,所也就来了。”
其实她还与母亲说了,可能他受先前在陵川遇匪的事影响,总是放心她,所她若在他身旁,他恐会难安睡。
婆母只是想让他难受个几日,但也是想让他几日夜安寝,更别说还是在他病初愈的情况之。
“那你可用膳了?”他问。
苏蕴扫了一眼桌面上的吃食,道:“我这是等你吗,可等到饭菜都快凉了,也没见你过来。”
顾时行闻言,身盛了饭,放到了她的面前:“莫要饿着自己。”
苏蕴望了他一眼,笑道:“我来,你就那么高兴?”
本两日后才能见到妻子,但却是到半日就见到了,心底的喜悦都表现在了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