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璇痛得弯下腰。
一曲终,陆荆云收回手,起初并未察觉到有哪里不对,心怀忐忑地发问:
“韦小姐,你的视频拍……”好了吗?
话音未落,他看见女人整个上半身前倾,伏在膝盖上,保持着一种奇怪的、类似于蜷缩的姿|势。
空气中,醇厚的酒香变得浓郁起来,霸道地侵占每一个角落,极具存在感。
哪怕迟钝如陆荆云,闻见这味道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眼前的女人进入了易感期。
毫无征兆,猝不及防。
“那个,我……”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犹豫着伸出手去,想要扶住韦璇的肩膀,又停顿在半空。
不太合适。
哪曾想,一只涂着艳红蔻丹的手从旁侧探出,精准无误地抓住他。
的力道大到惊人,陆荆云尝试着往后抽手,竟一时挣脱不开。
指尖的热度仿佛穿透了皮肤,传递到陆荆云的身上来,连带着他也有点迷糊了。
“你是对吧?”
陆荆云沉默无言。
女人依然低着头,嗓音发哑,紧紧地扣住他,如同寻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帮帮我,你的抑制剂借我用一下……”
理智告诉陆荆云,他应该以最快速度撤离这间琴房,远离眼前这个快要失去理智的。
他是个,面对如斯危险源,甚至毫无招架之力。
可惜浓烈的情感作祟,他无论如何也舍不得甩开韦璇的手。
陆荆云单膝跪地,伸手抚开女人脸侧的碎发,像是下定了决心,沉声道:
“好,我帮你。”
对于身处易感期的来说,没有比信息素更管用的“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