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觉得自己睡在摇摆的海船上,随着巨浪上下颠簸。
不仅持续晃动,还自带360°翻转,全程找不到定点……
非要类比的话,大抵就是喝醉酒的感觉,可韦璇已经很多年没醉过了,乍一体验还挺不爽的。
后颈处的腺体依然很疼,假如说刀片割划的第一下,她还会痛得皱眉、直不起腰。
那么眼下,就是处于一种麻木的状态,用刀子绞肉都感知失败的那种。
韦璇不清楚别的是如何度过易感期的,总之她一碰上就是r模式,“晕痛热”交叠着上阵。
期间还伴随着肌肉的抽搐,她累得连翻身都做不到。
说来挺好笑,韦璇这些年交往过的男友不少,一只手数不过来。
可易感期和发情期都是一个人硬生生熬过去的,于她而言,单纯的上|床可以,扯上标记相关的就拉倒。
这也是倩姨交代“做好安全措施,不要闹出人命”时,她答应得干脆的主要原因。
一旦失去理智,就代表着会有不可控的事情发生,韦璇并不想面对这样的麻烦。
最省事的办法,打从一开始就扼断根源。
半梦半醒间,韦璇仍然想不出自己给小云朵发地址的原因——这是从未有过的先例。
也许更多的是想逗他,看他红着脸,小声叫“姐姐”,可以触碰他,而不是隔着冷冰冰的屏幕……
身上真疼啊。
“砰!”
韦璇的后背酸麻一片,挣扎着翻腾了下,由面朝下的姿|势转换成侧躺。
她仿佛置身于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结界,任何声响都离她特别远,听不真切。
“砰砰砰——”
“喂喂喂,门外有客人,快点开门好吗!”
这门铃是韦明耀先生专门录制下来的语音,大写的二缺。
再加上屋里有一个小小的音响,一遍遍循环播放,提示音的威力远不是单纯敲门能比的。
“喂喂喂,门外有……”
不知是哪来的力量,估计是被气到了,韦璇将“坐直”和“站起身”这两步合并在一起,一秒不到就站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