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清河拍了拍他们的屁股:“又不是让你们马上离开娘,等娘结丹成功,你们就可以回来了。”
二子在她怀里拱了拱,声音糯糯:“娘……”
夜里,路清河哄睡二子后,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漫不经心的饮着灵茶,直至半个时辰后,她敲了敲石桌,淡淡道:“阁下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
一息、两息、三息……
不远处一阵波纹振动,只见一道身影渐渐显露出来,来人白衣黑发,眉眼清冷,尤其是那双斜长的眼睛下长着一枚朱砂痣,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为妖孽,只见他负手而立,神色睥睨的看向路清河。
早在秘境之中,有关二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就被来人用法术抽走了,遂路清河对他无一丝印象,虽震撼他的天人之姿,但想到他的所作所为,小声讥讽道:“真是一副好皮囊!”衣冠禽兽就是衣冠禽兽,穿衣风流,脱衣禽兽。
来人轻哼一声,震的路清河顿时心神不稳,脸色微白,只见她摸了摸额头的虚汗,讷讷道:“你总算露面了。”
凤栖冷着脸,眸光阴翳的盯着她。
路清河心中恼怒,却硬生生忍住,只能暗暗骂道:这只死鸟!占了老娘的便宜不说,还一副生人勿进的清高样子,真是看得老娘手痒,可想到他的修为,顿时拉耸了脑袋。
唉!技不如人,便只能装孙女!
好在她风里来浪里去,炼成一副其厚无比的脸皮,自认能屈能伸。
路清河咳了咳,狗腿子道:“阁下,要不要坐下说话?”
凤栖身形未动:“你是如何发现本座的?”
“虽说我夜里会陪孩子们睡觉,但总会在子时起来打坐,可连续几日我都在天亮醒来,从那时起便起了疑心。”尤其不久前听到孩子们的对话,更加确定她的猜测。
“人修果然贪得无厌,”凤栖袖子一挥,神色鄙夷道:“本座既已现身,说吧,你所求为何?”
路清河一忍再忍,终没忍住,狠狠拍了拍桌子,怒声道:“虽说修真界弱肉强食,以实力为尊,可你也不能仗着修为高,无耻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吧!”
这只死鸟平白占了她的身子,取走她的记忆,而后消失的无影无踪,让她在茫然无知的情况下怀了孕,生了崽,如今孩子们活泼可爱,他这个便宜爹倒出来捡现成的,真是无耻至极。
她真的很想仰天长啸,现在的神兽都如此没有兽德吗?
唉!若非死鸟修为高,打不过他,真想一剑毙了他,扒光它的毛,风干他的肉,直接喂老鼠。
凤栖黑着脸,咬牙问:“你我之间到底谁更无耻?”
路清河横眉:“不是你还能是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