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冉温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接近中午了。一睁开眼就反应了过来这是时南的房间,自己昨天晚上在这里和她一起读过那最后一封信的。
昨晚做的梦还清晰的留在脑海里,冉温记摸了摸自己曾经受过伤的地方,经过了数月的恢复已经全然愈合了。可也仅有疼痛愈合了,伤疤还留着。大概是昨天看着单家璇一步一步走近时南的那个过程再次刺激到了自己吧,才会在晚上想起了那个她要遇害的下午。
冉温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宿醉的结果就是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的同时头还痛的要命。可关于留宿在这里的印象却是一点都没有,低头看了眼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了的衣服,冉温记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索性衣服里面不是全空的,还给自己保留着最后一丝的自我安慰了。
枕头旁边放着干净的衣物还都是没有拆商标的,冉温记想都没想就换上出门下了楼。
楼下只有时南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喝着咖啡惬意的半躺着。
听着楼梯上的动静转头看了过来:“你醒了啊。”
冉温记点了点头,走到了时南旁边却没有直接坐下。
“你喝多了,睡过去了。”
冉温记听完后只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虽然看不见肯定已经红了一大片了。
“不好意思。”
“衣服还算合身。”
时南显然没有接着冉温记的话说下去。
“这是你的衣服吗?”
时南觉得冉温记的脑袋可能有些不好使,自己比冉温记矮了大半个头不说,还瘦上那么多,自己的衣服怎么可能装的下去她。
“张欣的,她说这些是没穿过的。”
冉温记想到了那些被自己刚拆下来丢进垃圾桶的商标,说了句:“谢谢了。”
“今天是周六。”
这也是为什么昨天时南要留下冉温记的另一个原因,因为周六不用去上班,自己又可以理所当然的再扣留她一天了。
“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啊?张欣出去买菜了,一会儿才能回来做午饭。”
“那我去厨房看看,能不能帮她提前准备一下,要煮米饭吗?”
时南也从沙发上起来了:“我和你一起吧。”
冉温记来时南这里也蹭了两顿饭了,这个人都是在沙发上要么一躺要么一瘫从来没有帮忙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