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捡到他时,他一直喵喵叫,所以就取了个谐音名字。”许聿司,站在一旁,此刻在众人面前他十分不适应,有些轻微焦躁。
赵晓婵听说手里抱的这只曾经是流浪猫,轻轻地抚摸猫的背:“这是只蓝猫,应该是有人养的吧,怎么连蓝猫都遗弃呢。而且他这么乖。”赵晓婵有点生气。
许聿司没有再说什么,他受不住众人的目光,找个理由去了厕所。冷水过脸的感觉让他一刻清醒,焦躁感也渐渐褪去,双手撑在洗漱台,抬头看镜中的自己,那种无力感油然而生,他质问自己为什么做不到,明明上一次做主持的时候自己还能做到。他不停地告诉自己,别想太多,别想太多,在卫生间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后,他才打开门。
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具挺拔的身姿,即使对方背光看不清面庞,许聿司也能肯定来人是沈律词,他抬头叫了声队长。
“嗯。”只一个字,就让许聿司感到无比安心。
“要用厕所?”
“不用。他们说你在这里,待了很久没见你出来,就过来看看。”
许聿司此刻很羞恼,他责怪自己为什么刚刚没留意门口的动静,这么久才出来。
沈律词侧身让出一条道,让许聿司出来,“东西都准备好了,出来吃饭吧。”
来到餐厅众人都已经落座,只剩下两个相邻的座位。沈律词许聿司坐在一起。许聿司家里的餐厅容不下这么多人,大家就挤着坐,沈律词和许聿司的身体不可避免的挨在一起,沈律词的左腿和许聿司的右腿紧紧地相互触碰,藏在两条桌子腿下面。
许聿司想到了“偷情”,他很害羞,他不知道沈律词有没有同样感觉。如果有,那就算偷情。但是,他清楚沈律词不可能有这种感觉,只是他的一种意淫罢了。
吃完饭,大家打起了牌,许聿司让他们打,自己去洗碗。
“你身上的伤还没好,我来。”
许聿司端着碗走向厨房,闻言,扭头看着沈律词:“我的手没有受伤。”
沈律词没有回复许聿司,只是走上前把碗接过来,打开水龙头开始冲洗。洗碗池对他来说有点矮,他不得不弯下腰。他看见许聿司还站在门口,手上没停扭头对他说:“我不知道你们家碗筷的摆放,我洗完你来摆,可以吗?”
许聿司应声说好,回到客厅,坐在能看见厨房的位置,看其他人打牌。直到沈律词洗完他都很安静。
聚会结束,大家纷纷站起身。赵晓婵捶捶发酸的腰,看着许聿司说:“没想到呀,小许你牌技挺好。”又转头对沈律词竖起大拇指,“沈队牌技牛!”
“你这么菜,谁跟你打谁不牛?”马国建笑道。
赵晓婵瞪了眼对方,还不落口风的回击:“你跟他们俩打,还不是把把都输!”
众人有说有笑的下楼去。许聿司把他们送到车上,大家招招手让他回去,他也跟着招手说慢走。
最后目光落在沈律词的眼里,对他说开车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