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如果他不是叫做‘薄楠’,如果不是他还有用……他想他更愿意在床上见到他。
他故漫不经心地撇开了视线,再若其事在他面前坐了下来,伸出手:“好,薄先生,是柏焰归。”
薄楠淡淡地:“好,柏先生。”
低沉男声,冷淡又充满磁『性』,近距离听这个人说都是一种享受,只不过预料之中是对方根本视他于物,他坦然收回了手,心里微微有些遗憾。
柏焰归神『色』平淡,甚至带着一些温和而内敛笑意:“薄先生,想必请原因已经知了。”
薄楠没有立刻回答他,反而端起了茶盏,他手很好看,举着这盏小巧茶杯时,瓷器上闪烁着微光似乎也跟着流淌在了他宛如艺术品手上。
如果有机会,他想把玩一下他手,看看是不是如他想象中触感。
男人举起茶杯低头啜饮,或许是茶水合他心意,那狭长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透出一丝淡淡惬意,像是某种掠食者小憩。
柏焰归视线从男人手辗转到了对方形状好看薄唇上,只见那略微有些苍白嘴唇茶水微微润泽。
柏焰归不觉『舔』了一下唇。
薄放下了茶杯,修长五指扣着深『色』茶具,骨节微微凸起,支撑起了乎透出光来皮肤,他手指意识摩挲了一下残留着些许水痕杯沿。
柏焰归莫觉得那只手指尖似乎也跟着漫不经心落在了他身上,这奇异联想让柏舌尖在略微有些尖锐犬齿上划了过去,带来了微妙疼痛感。
确实是很勾人。
想必这位薄先生能一路顺风顺水,这张脸一定帮了他不少忙吧?
忽然间,薄楠掀起了眼帘,他深邃眼眸朝他投来了一令人颤栗视线,柏一瞬间屏住了呼吸,他原本就坐笔直腰更加挺拔了,胸腔里心脏仿佛也停止了跳动。
“然呢?”薄淡淡问。
这一句打破了柏身上凝固状态,他又忽然可以呼吸了,只不过胸腔里那颗心跳得更快了些。
“薄先生需要材料,法器,场所,都可以提供。”柏焰归表现神『色』如常,声音带着一点紧绷过微哑:“薄先生朋友、情人,都可以帮薄先生保护,乃至薄先生以安全……可以全力负责,只要薄先生愿意修复护大阵。”
“这笔生意……”他与薄楠对视,缓缓『露』出了一个笑意来,他很习惯掌控谈判节奏:“很划算。”
他应该很累了,否则他怎么会跟着他人回来呢?
这是一件非常容易推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