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我去了怕又不成样。”
“你……”谢铭皓不知道怎么说,“大概没事,任姨希望你来看看她也是好的。”
詹东圳迟疑了一下说:“好吧,我这边要是结束得早,就去一趟。”
开完会又去应酬着陪人吃饭,赵凌菲陪着他,自然是替他挡了不少酒。
他酒量很差,很多次都是偷偷到洗手间吐掉,要是赵凌菲见他脸色不对,自然就帮他耍滑。
赚钱赚到这个份儿上也够受罪的,他特别讨厌有时候和一大桌子人吃饭,还有人不停地劝酒,劝来劝去,双方的口水磨干,时间花光,饭菜全凉,简直称得上地老天荒了。
他曾经对赵凌菲说:“我觉得大家最好在喝酒前把自己能喝的量上报,然后一次性倒好,自个儿喝自个儿的,自个儿吃自个儿的,方才尽兴。”
赵凌菲笑道,“那喝酒还有什么乐趣?”
“本来喝酒就不是件出乐子的事。”
从酒店出来已不早,赵凌菲又去安排下一个节目,而他找了个借口走了。可是,那一夜他也没有去沈家,车到门口了,还是没有进去。
夜里,他给写意打了个电话。
“呃……”她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的。
“怎么了?”
“我这里不方便。”写意说,然后瞄了一眼在旁边看电视的厉择良。今天吃了晚饭以后,厉择良突然决定搬回了他那套高层的公寓里。
这样搬来搬去的,不烦啊?
写意很想抗议。
“我想找你聊天。”詹东圳说。
写意一脸无奈,难道这人听不懂她说话?她不是说了不方便吗?
这是她和厉择良独处的第二夜,却是在这间公寓的第一天。厉择良从公司一出来回厉家老宅直到现在,心情明显不如昨天好,闷闷的,将频道换来换去,也不怎么说话。
美人果真难博一笑,写意想。不然人家周幽王为什么为了逗褒姒乐一乐,连烽火都用上了?
“我真不太方便。”
“写意,我想你。”詹东圳蜷在床上说。
“你喝醉了?”
“没有……”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