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恕僵持片刻,到底转身背他。
殷承玉深吸一口气,扯那薄薄的寝衣。
寝衣遮挡的背部没有一块好地方,当初鞭笞留的旧伤没有得到妥善的处,留了褐『色』的、扭曲凸的狰狞疤痕。这伤疤一道叠着一道,从后颈往蔓延腰间,竟没有一处完好。
殷承玉深深呼一口气,才压了胸口汹涌的酸涩感。
他伸手轻触,指尖触到凹凸不平的皮肤时颤了颤,许久之后,方才带着疼惜轻抚。
这一道道的伤痕,造就了后来心狠手辣的九千岁。
殷承玉越过矮几,从背后拥住他,在那丑陋难看的疤痕上落轻吻。
“疼么?”
薛恕身体紧绷,嗓音发涩:“时间久,不记得了。”
他不愿多提那些屈辱的过往。
殷承玉垂眸,颌抵在他肩上,在他耳边:“我想要你。”
他握着他的手,按在了衣带上。
……
或许是深藏的耻辱被迫揭开,或许是殷承玉难得的主动激,这一薛恕格外凶狠些,但无论他如何折腾,殷承玉都顺从无比地配合。
前未有的激烈。
最后殷承玉昏睡过去前,强撑着精神问他:“你可心悦我?”
两人额头相抵,目光相。
薛恕沉默良久,到底拗不过,头。
殷承玉心满足地笑来,同他蹭了鼻尖,:“君心似我心。”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
薛恕定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孔,心跳一变快。
干涸许久的心脏,一充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