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拼命的往严贿怀里缩,试图寻找安全感。
她的不对劲立马就被严贿察觉,垂头看她脸色苍白,头发都被冷汗沾湿,顿时心疼不已。
往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亲:“枝宝,怎么了?”
容枝拽紧了严贿的胳膊,像是祈求一般的小声询问:“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记得我吗?”
“说什么胡说?”严贿探了探容枝的额头,没发烧。
难不成是被什么东西吓着了?
严贿了然,把娇小的人抱起,跨坐在自己腿上,安慰性的轻拍她的后背。
唱歌的人声音总是极具魅力,他的嗓音轻缓,舒舒服服的,像是在给人的耳道按摩。
“枝宝,别害怕。”
“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容枝狂咽一口唾液,缩在他怀里,双手紧紧的抱着严贿的腰。
双眸无神。
严贿轻叹一口气,也抱紧了她。
…………
回到家里后,容枝就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任由怎么喊都不应声。
严贿给了她两个小时的冷静时间,然后就拿出备用钥匙,把房间门打开了。
看到房间里的一幕时,严贿瞳孔紧缩,快步走过去,揽住了躺在地面上,浑身都是汗的容枝。
她只是哭,不说话。
严贿着急,她不说,也没办法,只能暗暗叫阿金把附近的监控调出来。
她失了魂似的,耳畔是严贿一声又一声的抚慰。
容枝忽然明白了什么,拽住了他的手臂:“严贿,你还……”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