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净没说话,吐了口烟雾。
的确,烟可比电子烟带劲多了。
宁思唐食指夹烟,说:“我昨儿个听沈行川说你要追的那人家境不好,怎么,我们祁公主要当善人普照大地了?”
祁净闻言一笑,漫不经心的说:“再怎么着,也不能住不起楼房吧?”
祁净之前不是没追过穷学生,人穷志不穷嘛,在祁净心里,最穷也能住的起楼房。
宁思唐把烟放在嘴边:“哎呦,那万一真穷的住不起楼房呢?我们祁公主还当菩萨不?”
祁净没说话,把烟拿下,手放在膝盖上。
视线恍过一边,她看到了站在玫瑰花后面的岑荡,玫瑰生的那样高,在他胸腹前恣意妄为,荆棘将他绊住,他浑身是刺。
他不是在图书馆吗?
岑荡站在那安静的听着,眼中还是如此无神,祁净却又从中看到一丝悲伤,她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掐灭烟,跳下泥台,再度抬眼,岑荡已经走了。
他的背影落寞孤寂,让人觉得他好像一辈子都会那么过,孑然一身,无欲无求。
宁思唐喊她:“净净,怎么了,看见谁了?”她往祁净的视线看去,什么都没有。
祁净没收视线,她说:“没谁。”
她心里生出一丝愧疚感,当着别人面说坏话是不是挺伤人自尊的?
祁净之前没少从宁思唐嘴里听到别人的八卦,各种各样的,跟人上床约炮的,听的起劲时她还会插两句,这么久了,也没被人听到,就算被听到也没人敢找祁净的事。
可是今天。
祁净低头骂了句脏话,内心烦躁。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