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宇搓搓手,亲昵的说:“哎呀,哥,我最近看上一个游戏机,不贵,就200块钱,你看看……”
岑荡走到门口,把铁门拉开。
他住的地方类似车库,铁门是由下往上拉开的那种。
屋里点着一个高瓦度的黄色灯泡,上面都结了蜘蛛网。
岑荡回过头,无力的重复:“没钱。”
最后,岑刚和岑宇在铁门外叫骂了好一会才离开,幸亏这个地方没什么人,不然肯定要报警了。
岑荡回头看着自己的屋,这是一个不足五十平米的地方,全部都是由一个黄色灯泡点亮。
一张单人床,一张桌子。
然后就没了。
连衣柜都没有。
他坐在床上,垂下头看到了自己衣服上别着的工作牌,想到了那朵玫瑰。
从口袋拿出一根棒棒糖棍,握在手里。
她要是看到这些,会不会吓死?
想到这,岑荡自嘲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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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净骑着新机车奔走在大马路上,刺耳的引擎声划过城市,走过隧道,报表的悦耳声浪,她像一个黑夜的雄鹰,“嗖”的一声,消失的无影无踪。
隧道里还残留着回音。
回到外公家,把车停到了车库,卸下装备,随手扎起了高马尾,她边打开手机边往楼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