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店。
祁净一人吹了好几瓶了,宁思唐在她旁边吃着羊肉串,时不时“啧啧”两声。
直到祁净吹完第四瓶,宁思唐实在看不下去了,反手扣住她的酒瓶:“行了行了。”
把酒瓶搁在地上。
祁净双腿放在矮桌子的凹槽处,她手背抹着嘴唇。
宁思唐不解:“你可是祁公主,怎么能为个男人喝酒呢?”公主应该永远是娇纵,目中无人的。
祁净看她一眼,反驳:“谁说我是为了岑荡。”
宁思唐:“……”我说是岑荡了?
酒不给她喝,她就开始抽烟,边抽边说:“我才不喜欢他呢,我不过就是想追追看而已,谁稀罕他啊。”
宁思唐听她絮絮叨叨,她眼睛半磕着,身子前倒。
宁思唐眼疾手快抓她:“卧槽,祁净?”
祁净突然睁开眼睛,坐正,把烟扔一边,大着舌头说:“我还要喝。”
宁思唐赶忙把酒藏一边,她扶住祁净,弹她脑门:“你他妈喝了多少?”
宁思唐是被祁净中途叫来的,只有她们俩。
她来的时候桌子上没酒啊。
祁净不说话了,她撑着头:“别管我,我能走。”
宁思唐:“……老板,结账。”
老板吆喝了声:“哎!来了。”
语闭,老板从屋里抱出一个箱子,啤酒瓶在里面叮叮当当乱响,正当宁思唐想说没点那么多时,老板突然说:“你这朋友挺能喝啊,这一箱加上那四瓶。”
宁思唐:“……”
送外公家是不可能了,宁思唐只能把她往自己家带,以前祁净喝多了都是在宁思唐家住。
宁思唐家里管的松,父母虽然忙但还是会每天着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