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睡哪儿,他就睡哪儿呀。
“郁忱川,你说话的方式可不可以直接点。”桑贝轻哼一声,一字一顿地说,“你就是想睡、我。”
郁忱川眸色沉静地看着她,没有否认。
他想,他当然想,早在少年时期,他就已经为她躁动难耐,在很多个黑暗的夜里,想象着她的模样,滋生出难以遏制的欲念。
可他对她从来都不是只有欲念,他想和她真正意义上的同床共枕。
让主卧那张床的另外一半染上她的体温,想听到她的呼吸声真切地落在他的耳畔,而不是只能通过语音连麦来实现。
见他不说话,桑贝也觉得自己问得有点不害臊,目光回到他的喉结上,转移话题:“不回去就不回去,那我现在可以摸你的喉结了吗?”
“过来。”郁忱川拉着她的手,走到二楼的起居室。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男人微微抬起线条分明的下颌,喉结凸出。
桑贝盯着他的喉结,男人的这个部位,敏感又脆弱,一不小心。
她也曾观察过其他男人的喉结,明明都只是一块凸起的软骨,郁忱川的喉结就是能比别人的性感,满满的荷尔蒙。
桑贝挨着郁忱川坐,抬手,白皙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男人的喉结。
刚碰上,郁忱川本能地略微往后退,桑贝的指尖紧跟过去。
郁忱川的嗓音有点低沉:“还不行?”
他说话时,喉结微动,桑贝的指尖传来震颤感,她抬眸看他,眨了眨眼睛:“疼呀?我一点儿都没有用力。”
郁忱川摇头:“不疼。”
桑贝弯唇,娇声说:“那让我多摸一会儿嘛。”
她的指尖在那块软骨上轻轻地划动,来回抚摩。
郁忱川没有阻止,看着她,眸色渐深,抬手松开衬衫领口的两粒纽扣。
喉结是男性的第二性征,是成熟的标志,而胸是女性的第二性征。
换句话说,摸男人的喉结,几乎可以相当于是摸女人的胸。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