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缩在半年的课业节奏就比较快,阮棠在研究生管弦系算是个‘编外’人员,是由国内学校介绍交换过去的,除了传统的音乐概论等大课,其他全靠她自觉。
闻景琛去找她的两天,几乎到晚上才见面,她临时多出一场考试,朋友间的聚餐也暂且搁置,留给下次再找时机。
适应学校的节奏后,阮棠在小型演出也做过大提琴首席,只是她依旧免不了焦虑。
毕竟空白了四年,和她年纪差不多的早就能参与大型的演出,而她即使眼下进步很快,可努力读研的哪个天赋不好不勤奋。
她在当显得极其不起眼。
阮棠的不安来的来势汹汹、情有可原,心情无意影响到她,搞砸了月的几次排演,洛夫教授没批评,以鼓励为主,她更加难受。
下了课的教研室里,梁学姐和奥利维亚他们都赶来安慰,她这种状态维持有大半个月,让人无法忽视,阮棠不希望朋友担忧,勉强笑道:“我真的没事。”
梁师姐拍拍她的肩膀,“小棠,瓶颈期谁都有的,放松点,咱们都还年轻着呢,要是只跟那几个十岁的小姑娘比,你要急死的。”
“嗯,我懂。”
阮棠将大提琴安置进琴盒,微笑道:“我想出去走走,你们先吃饭吧。”
冬季的午太阳不强烈,阮棠和同学聊完后,独自走在校园里面的绿道。
环境和国内的没差别,到饭点了人少,望过去周围空空旷旷的,她找了空位抱膝坐下。
阮棠摸索半天,先同外婆打了个电话。
“外婆,你今天晚饭吃什么了呀?”
“噢,子瑜过来蹭饭了,哈哈,我问她要饭钱去!”
阮棠无聊戳草坪,浅笑道:“开玩笑的嘛,好,那你继续跳广场舞。”
“我吗?我很好,教授还夸我,说我聪明呢,你放心呀,我会好好学的,回来陪你跳舞。”
阮棠结束通话,在短信里编辑了个灰色小哭兔给闻景琛。
五分钟过去,他没有回她。
阮棠也不介意,她经常乱发单个表情,看到可爱好玩的都发,闻景琛并不是每次都会回,各自忙碌起来,甚至会忘。
很久后,【闻景琛:怎么了。】
【阮棠:想你,没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