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珺遥生的是儿子不是女儿,她丈夫早就死了,她现在是单身,而且听别人的意思,她过得并不是很好。
孙哥:“你听我解释!”
盛嘉言摆了摆手,表情肉眼可见地由多云转晴,脸上仿佛又重新焕发出光彩,他对孙哥笑道:“哥,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为了避免我走错路,特意说了个善意的谎言,我不怪你。”
“我要去找她。”盛嘉言看着孙哥道。
孙哥心虚气短:“……她在村口开了一家赏味楼,她现在应该在那里。”
盛嘉言拄着拐杖,毫不犹豫地转身往村口的方向走去,没走几步,他又转过身,拿出手机看了眼天气预报,然后指着旁边这栋房子的窗户对孙哥道:“哥,我看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有暴雨,你帮我把这家的窗户全砸了。”
盛嘉言是从他们口中知道徐珺遥的真实信息没错,但盛嘉言对这一家人可没有半点感激,有的只是厌恶。
他捧在心尖尖上的人,凭什么要承受别人的贬低?
孙哥:……夺笋?
不过孙哥正好也看不惯这家人高高在上的姿态,他点了点头,等盛嘉言走远了,他捡起几块石头,在手里掂了掂。
手感正好。
“砰!”
“哗啦!”
玻璃破碎的声音接二连三地响起,孙哥砸碎了几扇玻璃,拔腿就跑,消失在巷子的转角处,等冯婶前来查看情况时,只能看到一地的碎玻璃,和空无一人的小巷。
冯婶捂着胸口,骂骂咧咧的:“哎呦!哪个杀千刀的砸了我家玻璃!让我逮到你非拔了你的皮不可!小兔崽子!狗娘养的,我家玻璃招你惹你了!”
但这个乡下没监控,没人证,冯婶就算是报警也没办法查到砸碎她家玻璃的人。
孙哥若无其事地回到小学,深藏功与名。
“孙哥,盛老师呢?”潘勇扛着一个摄像机问。
“哦,他去上厕所了。”孙哥面不改色地给盛嘉言找了个借口,“你扛着摄像机是打算去哪?”
“哦,我去村口拍点空镜,”潘勇很快就被转移了注意力,“顺便问问再问问赏味楼的老板娘,能不能让她儿子客串个角色。”
“你是不知道,赏味楼老板娘的儿子的长相像极了盛老师!如果不是知道盛老师从来没来过这里,我都以为那是盛老师的儿子了!”
孙哥:……
他僵硬地扭头看着潘勇:“你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