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昨日定是为此去。”
周氏,卫桓房中妾室,卫桓为着隐瞒当年的丑事,又为了保护周氏不遭残害,便将她安置在了京畿眉州,距离京城并不远,只有八十里路程。
赵容蓉看着汤药又发起愁,她叹了一口气,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汤药。
听见玉禾所说之事,她反而心平气和的很。
“那该恭喜她,再得一子。”
玉禾见她心情还算不错,说不上来该担心还是该安心。
着实是从昨夜起,发生的事情都十足的匪夷所思。
昨夜里公主原是在泡澡,可等她推门进去的时候,公主却是在床上,还换好了衣裳,便连头发也擦干了。
可她上前,才发现公主额头烫的烧手……
是在是奇怪的紧。
“我是不是该备份洗三礼送去?”赵容蓉忽而问道。
玉禾被她的话一噎,半天才回答,“公主,便是您送去,周氏也得敢收才行。”周氏怎么可能敢收,只怕是战战兢兢,抱着那刚出生的孩子立刻就晕倒在卫桓面前,害怕的告诉卫桓,公主才不是为了赏赐她,而是要杀了她们母子。
赵容蓉瞬间没了兴致,“这倒是。”
“她视我为洪水猛兽,好像我真会吃人一般。”
养病并不好受,特别是她会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又昏昏沉沉的醒过来。
待到黄昏时分,她喝过了第二副药,总算是觉得有了些精神。
她问的头一件事便是,“蛮儿如何了?”
是庆秋在旁伺候,回道:“在园子里玩了大半日,太阳要落山时,又到门外待了会儿,知道您睡着了,这才肯回房。”
“已经用过晚膳,也喝过汤药了,这会子,柳娘正给她洗澡呢。”
赵容蓉略放下心来。
又听庆秋道:“在园子里玩时,府上侍卫还给蛮儿用狗尾巴草编了好些草兔子,蛮儿可喜欢了。”
赵容蓉一愣,“哪个侍卫?”她的眼前浮起一张脸。
怎得这人日日都能以不同方式出现在她面前呢?
庆秋想了想,“玉禾姑姑唤他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