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穆听见看了他一眼,肖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心里一慌连忙想要道歉,却听见自家老板轻笑了一声——
江辞穆:“男人么,本来就没一个好东西。”
肖乘:“……”
娅楠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有个陪酒女伴见她发冷汗,问她要不要纸巾,娅楠恶狠狠瞪了她一眼,“脏死了。”
女孩一愣,道了个歉就不再和她说话了。
江辞穆坐在旁边,余光将一切尽收眼底。片刻后,让肖乘给娅楠送了一包纸巾。
淫靡的狂欢还在继续,金泰封自己玩的不亦乐乎,其他人也各自有伴——除了江辞穆。
他坐在边上的位置,手里拿着一杯酒慢慢品尝,眼神又深又沉。他打量着这个场子里的乱象,却把自己置身事外。
金泰封很欣赏江辞穆的商业能力,但是他非常不喜欢对方这种永远不染纤尘的清高态度。好像这一屋子的人都是烂泥,只有他是块干净的玉。他是听过江辞穆那些狠辣的商业手段的,因此觉得这人也是个玩脏的,对他就更不满了。
他对着趴在自己胸口上的小情人说了几句话,然后香了一口。
小情人故作娇羞地嗔怪一句,扭着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出去了。十分钟后,带着三个长相清纯的女孩走了进来。
娅楠以为金泰封一个还不满足,当即起身,黑着脸说了句“告辞”,甩上门离开。
三个女孩娉婷地朝前走了几句,最后停在江辞穆面前。
江辞穆眼皮都没掀一下,嘴角的笑意却浸上了三分薄冰。倒是身后的肖乘,一脸惊悚和鄙夷。
金泰封拍了拍手,三个女孩整整齐齐、娇娇软软地喊了句“江总”。那声音,简直要酥断人的骨头。
江辞穆缓缓开口:“金总这是何意?”
金泰封:“江总,男人都是偷腥的猫,这三个你随便挑,今儿的账算在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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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在他头上有什么用?”
娅楠趴在卫生间镜子前,又冲了三遍水才将嘴里的呕吐物弄干净。
“要不是金泰封那个变态,您也不至于吐成这样。”一个穿着服务生衣服的男人说。
“先不管他。”娅楠摆摆手,“我要你准备的事情,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