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些生气的看了一眼江砚与。
江砚与不为所动,冷冷的注视着白猫。
很没骨气的,它怂了。
它喵喵叫了几声,想舔舔这只被剪了毛的前爪。
江砚与眼疾手快,手指不留情面的将它的脑袋抵住。
用了两分力气,就将小脑袋移了开。
“不可以。”
这猫虽然很喜欢江砚与,但也有一点怕的成分。
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它确实没再动,尾巴在地上扫了一圈儿。
咕噜一声,不动了。
江砚与经常碰到这只猫,也会在固定的地方给它放一些吃的。
上次见它还是三天前,没想到今晚再见的时候却受了伤。
他回家从医药箱翻了些东西,准备出来给它处理一下。
血已经凝干,有些难弄。
凉风中,江砚与穿着单薄的家居服,神色专注。
过了一会儿,江砚与拆开一卷崭新的纱布。
将猫的前爪结结实实的缠了一圈儿。
又系了个节。
“好了。”他说。
白猫站起来,两只前爪轻轻地踏了几步,像是在看适应不适应。
它低头,瞄了一眼那个丑陋而笨拙的结,好似不太满意。
“喵——”
猫完好的左爪抬起,过去碰了碰那个纱布,看样子是想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