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阿叹了声气,不想再往后想了。她侧过身躺着,刚好看到耷在椅背上的贺薄文的围巾。
他真的不要了。
所以,这样一个抗拒他人的人,未来真的会对某个人敞开心扉,欣然接受她的所有吗?
乔阿再次陷入沉思。
直到外面一声狗吠。
最近夜里总有人遛狗,听声音像是大型犬,跟老贺家的杜宾音色相似。
她回过神来,忽然起身,将围巾拿过来缠在脖子上,继续躺下。
真暖和,和他的手掌一样暖。
不,没他暖。
乔阿想起他牵起自己的那一幕,笑着闭上了眼睛。
这真是个奇妙又美好的一天。
……
贺薄文上午不在家,中午也没回来吃饭。
乔阿下午去物理补习班,与晚文坐在最后排。
课间休息,乔阿手里转着笔,仍盯一道题发呆,她已经保持这个姿势五分钟了。
晚文抵了抵她:“这道题没听懂吗?”
乔阿心不在焉地看向她:“没有,懂。”
“想什么呢?”
想你哥。
乔阿摇摇头:“没想什么。”
晚文微微笑了,她笑得真好看,眉眼间有几分贺薄文的影子在。当然了,他们是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