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华瞪了我一眼：“你半天才憋出这么个词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傻子呢！”

我尴尬地笑了笑，心中却是汹涌澎湃。混沌圣境、混沌天帝、混沌体，这三个看似一样的词像巨石般投进我的脑海里，激起层层波浪，久久不能平息。

“师父，你刚才说的那位神女跟混沌天帝是什么关系？”静默了一会儿，萱儿出声问道。

瑶华转身看向她，轻笑道：“混沌天帝地位崇高，身边自然少不了妻妾妃嫔，而那神女便是帝妃之一。”

“果然男人都是花心大萝卜。”萱儿小声嘀咕了一声。

“住口！”瑶华瞪了萱儿一眼，“不可妄议天帝，他身边追随者无数，要是被听到了，小心割了你的舌头！”

萱儿缩了缩脖子，连忙捂住嘴。

“姐姐，萱儿又不是故意的。”我开口替萱儿辩解道。

瑶华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下来：“丫头，说话要注意分寸，不要因为说错了话而引来无妄之灾！”

萱儿点头如小鸡啄米。

瑶华露出一个微笑，她似乎陷入了回忆，眼神迷离：“帝境强者人人追崇，身边妻妾成群早已是司空见惯的事。不过他不一样，我听说服侍在其左右的不过寥寥几十人，能被他看中，那将是一种至高的荣耀！”

说着说着，她的眼里浮现一种向往。

“姐姐，那你有见过……他吗？”见她的这个样子，我不禁问道。

瑶华收回心神，叹了口气：“没有。”

“你不也是帝境强者吗？”我十分不解。

瑶华白了我一眼：“大帝之间也是有区别的，我当时只是刚成就帝位，在所有大帝中，算是最普通的了。”

这时，一直捂着嘴的萱儿又小声地说道：“师父，那你身边是不是也是……额……那啥……”

她话没有说明，但我们都明白。瑶华微微一抬手，萱儿就抱着脑袋“哎哟”叫了一声。

“臭丫头，你把为师当成什么人了！”

“错了错了，师父！”萱儿连忙求饶道。

看着萱儿的样子，我感到又心疼又好笑，心想你就不能少问几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