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贺看向殿上男子,不由瞳孔微张,“不可能,不可能!”
公孙贺看着眼前场景,看着上面那人!怎么可能,他绝不可能还活着!
“公孙贺,没想到朕还能活着吧!”惠帝冷笑看向殿中被捆绑起来的男子。
郑贵妃也有些懵,连连否认,“不可能,昨日是我与吴道长亲手喂药,看着你咽气的,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太子拍了拍手,随后殿外吴道长被推了进来,“你说的是此子!”
“吴道长开先却是做的不错,我亦是彻底的信任他、还因他之事迁怒于德淑皇贵妃,疑心她见不得你好。”
“真正开始怀疑时便是每次金丹服用时吴道长过分的关心,以及你郑佩儿的过分关注金丹。”
“今日年后倒下之后,我听了太子劝慰,不再服用金丹,还服太医院特制调理身体的丹药替代金丹!”
“你们昨日毒杀的是我们察觉你们有异,昨日死去的也非朕!”
公孙贺看着抬入殿中的尸首,在惠帝的示意之下禁军首领揭开尸体上的面具。
公孙贺看着地上冰凉的尸体顿时脸色苍白,公孙贺颤抖着身子爬过去,泪流满面,“不可能,绝不可能。”
司马逸冷笑看着地上的尸体,“你既是想他带这私养的万余私兵杀入皇宫,我们岂能半分不知!”
郑贵妃不由心生恐惧,看向公孙贺,“那今日宫变的将领是何人?”
太子嗤笑替二人解开疑惑,“禁军副统领,昨日午后见你们已布局好,我们便开始了偷梁换柱!”
燕王瘫坐在地,怎么会这样……
“燕王,你虽是先皇后所出,襁褓中便由德淑皇贵妃抚养长大,念尔之故,朕多次替出封后于她皆被拒,教导你更多于太子与誉王,自己无用如今却做这谋逆之举!”
燕王见到惠帝早已吓傻,连忙跪下求饶,“父皇,我错了,请父皇饶恕,我只是受郑贵妃蛊惑,一时鬼迷心窍,请父皇饶恕。”
看着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燕王,惠帝眉头紧蹙。
底下跟随公孙贺赌上一把的官员此时也在瑟瑟发抖,此时后悔已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