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白本身就呼吸不稳,南钺还贴着他鼻尖亲昵贴蹭,那股独特的外激素味道裹挟住压抑的粗重吐息,热浪似的蜂拥进江景白的五脏六腑,烫得他气管火烧火燎般发燥,不但没法吸进充足的氧气,还冲体内烧得正烈的那阵刺痒上泼了桶汽油。
南钺左手牢牢掌在他腰间,江景白腿根脚跟都不争气,没出息的使不上劲儿。
他索性不往后挣,偏头和南越错开,直接将脸靠到对方身上,顿时感觉呼吸轻盈了不少。
两人晚饭前先后洗了澡,南钺此时穿着江景白给他买的圆领短袖,领口较衬衫而言宽松了不少,脖子周围的一圈皮肤彻底暴露出来,恰好被江景白的耳尖抵着。
南钺感觉到颈下那一小片热乎乎的体温,不难想象出江景白耳廓红红的样子。
他低笑一声,摸了摸江景白脑后的头发,顺着江景白的姿势把人搂住。
呼吸渐渐平稳,心跳却仍然不够安分。
江景白被南钺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毛,才体会出一点儿温馨甜蜜的意思,南钺的大手突然在他腰后游移起来,按准了肌肉慢慢施力。
江景白腰臀一带向来敏感,南钺一按下去,他骨头顿时酥了大半。
先前亲得热烈,双方都有反应。
江景白以为南钺动了那方面的心思,紧张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抓着南钺背后的衣服打断道:“南钺……我想吃柚子。”
他不是不想和南越做深入交流,实在是当前硬件条件跟不上。
昨晚虽说顺利做到了最后,可江景白驯服完南钺这匹烈马,一杆小腰麻得就跟被颠折了一样。
床上的那档子事其实很考验人的身体素质,就算江景白到后面成了被骑的小马,精力体力也在被迫消耗,不是不出力就可以不累了。
他腰还酸着,要是没缓过来就再来一遭,那他今晚哭的原因肯定不会只有刺激和爽了。
南钺听了江景白的话,果然住了手,松开他后挪开半步,给江景白让出空间。
江景白其实误会他了,南钺对他体能情况一清二楚,就算有心思也老实藏住了。
只不过两人接吻时,江景白作为防守攻势的那一方,腰背不由往后弯下一些,南钺注意到他腰杆不自觉地打颤,刚才想帮他多揉两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