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知道,是难以启齿!
“皇上,这是……《凤求凰》……”终于有个抵挡不住压力嗫嗫说。
“那不是求爱之诗吗?”
“可不像啊?”
“废话,这是改编过的,这求得是龙!”龙指的是谁,还用的找说吗?
周围顿时咂舌,“天哪,这也太大胆!”
“简直岂有此理,《凤求凰》怎可对着皇,皇上来说,尚瑾凌以下犯上,皇上,这实在太荒堂,必须严惩……”
端方顽固之人场气红脸,似乎就要冲下去将百无禁忌的尚瑾凌定罪,然而刘珂却摆摆手,问:“这最后句是要朕回答吗?以身相许?”
刘珂若非刻意,他并不喜欢藏住喜怒哀乐,这轻松的语调,期待的神情,再迟钝的人都知道这位陛下似乎相高兴。
股不好的预兆笼罩在他们的头顶。
“皇上……”
“您万万不要……”
然而刘珂却朝自己的禁军统领招招手,“来来来,泗亭侯。”
泗亭侯想走之,他虽然只是跟随新帝个多月,但是已经非常清楚这位的『尿』『性』。
荒唐和不着调是刻在皇帝骨子的,从不怕丢人,可若是帝王不要脸,难道他身边的人够幸免于难吗?
不啊!
“朕有话要说,让底下的也大声,别丢朕的气势。”刘珂亲切地拍拍他的肩膀,笑容满面。
这是军前喊阵,还是打情骂俏?
泗亭侯忽然想到那个雨夜,若是重来次,他会不会重新选择阵营,以至于不会落到今日难之境?
“朕……”刘珂似乎也想回个文绉绉,富有才情寓意的话,可是肚子半桶水,压根就没啥文采可言,酝酿好会儿,都没出个所以然来。
然,朝文武全才,大学士就有好几个,但是见他们个个老泪纵横,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想也不用想会帮他,最终只作罢,说:“就说朕愿意。”
众臣:“……”
泗亭侯:“……”他想直接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