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合着这位陛下比女人还多变,也没有传承先帝的高深莫测。
为避免池鱼之殃,谁也不敢再向刘珂打主意,但是另方面,个月即将过去,尚瑾凌究竟向谁家求亲居然还没打听出来!
这可真是稀奇,满京城户对的人家都问个遍,问到谁头上都骇然听闻地拒绝,不是自家。
那是谁家?
总不街边随便扯个吧?
刘珂屁股底下长虱子,恨不得时间快速飞,终于在满京城翘首以待之下,到护国寺主持给的黄道吉日。
这天的朝堂上,刘珂金刀大马才刚坐稳龙椅,五城兵马司副使便匆匆跑进大殿,穿过系列的朝官,噗通声跪在地上,惊慌道:“皇上,尖锋营兵临城下!”
顿时满殿哗然——
西北军的战斗力从来无人小觑,更何况是精锐之的精锐,哪怕区区三千骑兵,也有巨大的威慑。
京除禁军,余军队皆不可留内,听令驻守城外。
然而这平白无故的竟然集合兵力,闹着进城,想要干什么?
大臣们第反应便是……
“难道要造反?”
“尚家是疯吧!”
尖锋营再厉害,也不可攻破城,更别说抵挡数万禁军,这究竟恼的是哪出?
众臣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望向丹壁,小团子眼尖地到刘珂放在扶手上的手抖下,这不是吓的,而是激动的,若非还有皇帝这层身份,怕是得场跑出去,大喊声:“来呀!”
“皇上,矜持。”他终于还是不放心提醒句。
屁话,朕是这么没耐心的吗?
刘珂没搭理他,而是袖子挥,努力压沉声音道:“开城,让他们进来。”
嗯?
五城兵马司副使愣,觉得耳朵幻听,群臣也是,纷纷惊诧地望着他。
“需要朕说第二遍?”还愣在这干什么,耽搁时辰,信不信朕你的脑袋拧下来?
刘珂的眼神危险,五城兵马司副使心凌,立刻领命接旨,快步离去。
“从城口到达宫需要多久?”刘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