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栎栎微低着头,明明没喝酒,脸上却莫名其妙的热起来。
她其实没有对红酒过敏,只是因为某些原因,她对红酒很反感。
可是俞锐为什么说她对红酒过敏呢?
她微微侧目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男人,绕是对方目光淡淡的,下午时分的暖意还是重新涌上心头。这一次,江栎栎抓住了那份暖意。
脸更热了,连耳朵尖都开始发热。
“那白酒呢?白酒总不过敏吧?姐,这酒是我自己酿的哦,送你们的结婚礼物,你可一定要喝。”江洛洛不甘心,一杯白酒又送到了江栎栎面前。
同时在桌子底下踢俞锐的腿,不停朝他使眼色,让他这个最终获益者不要捣乱。
俞锐聪耳不闻,只眸底的神色沉了几分。
可这一次,不知是感念白酒是她弟自己酿的,还是脸色发热昏了头,江栎栎不等俞锐出手阻拦,直接接过酒一饮而尽。
冰凉的白酒入内,江栎栎心底的热气消退,脸色的热气反而越发浓烈了。
江洛洛见状,赶忙往江栎栎杯子里倒白酒。
然而第二杯还没开喝,脸色渐渐发红的江栎栎就脑袋晕晕,倒在了俞锐肩膀上。
俞锐眉头紧皱,拿起桌子上那瓶白酒,顿时怔住——这竟然是一瓶自酿度数75度的白酒。
俞锐猛然看向江洛洛,却发现对面的大男孩不知何时也醉醺醺的趴在了桌子上。
估计是真醉了,嘴里还一直含糊不清的说着要帮他这个姐夫的话。
最后,没喝那瓶白酒的俞锐,不得不独自照顾醉酒的姐弟俩。
江洛洛好办,把他放到客房就行,那里有他昨晚盖的被子,冻不着他。
可是江栎栎怎么办?
看着躺在床上神情平静微醺的女人,俞锐抬起的手指蜷缩着,却最终停在距离江栎栎不到十厘米的位置停下。
因为江栎栎这时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她头昏昏的,刚睁开眼就看到俯身靠近他的俞锐,强烈的压迫感带着男人特有的禁欲气息扑面而来。
此时月朗星稀,清淡花香从半开的窗户洒进来晕染着空气,旖旎的氛围感在二人之间蔓延。
江栎栎怔住,愣愣的看着外界传说中杀伐果决的冷酷大总裁俞锐,微拧着眉委屈兮兮的开口问她:
“你弟弟睡了我的床,我睡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