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说,却又不想让他听见。
于是这细语,比耳语更轻,有如唇语,几近无声。
说完后,她轻柔地,喜悦地用她的纤细手指抚摸了一会他的睡脸,再悄悄地靠在他的身旁躺下,静静的依偎着他睡去。
她以为他睡着了,其实是她自己睡着了。
所以她不知道,慢慢睁开眼侧头望着她的尤拉叔叔,那双黑得见不到底的眼眸里满足得难以言喻的温柔凝睇。
自那天起,尤拉更加小心细致地看顾起掌心的芬芳来,也不再视那个赌约为女孩的小小玩笑了。
他对小萱愈加的随性亲昵起来。
因为,小萱说她只有他,其实,本就是战争孤儿的他何尝不是也只有她。
憋得慌时,大半夜他也曾大大咧咧地直接闯进小丫头房间,无视被惊醒的女孩,从她的衣柜里拎出一条香喷喷的小底裤然后回房间自己用手和小内内解决。
而这么做的后果就是,清醒过来满脸炸红的小丫头抱着枕头死命的砸进坏蛋叔叔的房间。
但任谁都看得出,那时,美丽少女通红的小脸上,眼角眉梢每一处都是说不出的羞恼和高兴。
小女孩很想亲近他又想在他面前故作老成的矜持小模样,真是可爱到家了。
对女孩种种矛盾的少女心思,他只是漾着懒懒笑意去观赏。
任由她去依赖,也任由她去矜持。
不知底细的外人以为他是玩腻了大波艳女要换口味,专宠起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便自作聪明地送了几个年纪不大却十分勾人的小女孩给他,结果,他那天差点起身把桌子踢翻了。
妈的,都把他当变态了。
他尤拉就算真成了变态,也只是对小萱一个人好不好?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着。
浪荡叔叔也就这么一天一天地等着他的小女孩长大。
随着地盘的扩大,军队里的事务越来越多,有时候打起仗来他和陆进一两个月才能回一次山寨。
而少女的成长仿佛就是一瞬间。
尤拉痛苦又甜蜜的发现,小丫头好像被神仙吹过气的花骨朵似的,一天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