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钱才发现原来有人穿家居服可以这么帅,乍一看贺瑞泽也很平易近人。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贺瑞枳自认为很懂眼色,火速从衣橱找出一件粉色睡裙给林钱,还很贴心的增加了新的内衣和内裤,看着手中的粉色贴身衣物,林钱肉眼可见的红了脸,贺瑞泽当然也看到了,假装咳嗽清了清嗓,摸着墙缓慢的往走廊尽头的卧室走去,林钱抱着衣物红着脸紧随其后。
“要不今晚我还是和瑞枳睡吧!”到了卧室的门口,林钱没有跟着进去,临时打退堂鼓。
贺瑞泽转身摆出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你说呢?”
林钱脸上的红周而复返:“我想一个人睡,要不然你就睡沙发,或者我睡也行。”其实林钱还心有余悸,毕竟自己那天过后连着一个星期走路都不方便。
贺瑞泽知道林钱的顾虑,劝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如果我不信守诺言,我就是小狗。”贺瑞泽难得的幼稚,林钱忍俊不禁相信了他的话。
林钱唯剩叹息,思来想去于是放下手中衣物,趁着贺瑞泽洗澡的时候默默下了楼。
“钱钱,你怎么下楼来了?还不休息?”看到她下楼,贺母温柔的询问道,这让林钱想起了自己的妈妈,顿时鼻尖一酸。
“爷爷、奶奶、爸、妈你们还没睡呢?我就是想下楼看会电视。”林钱随便编了个理由,但是她忘了,贺瑞泽的卧室就有电视,这样的理由实在是不能让人信服。
贺母拉着林钱在她身边坐下,握着她的双手:“是不是贺瑞泽那臭小子欺负你了?”
林钱红了眼眶,这一幕无言胜有言,大家心里也清楚,这边贺瑞泽出来不见林钱,出门寻找,看到林钱于是不紧不慢下楼来了,见贺瑞泽来了,林钱抽泣了起来,装出很畏惧的样子,这下彻底坐实了贺瑞泽欺负她的事实。
贺瑞泽则装作没看到一副淡然:“妈,看到林钱了吗?怎么有哭声,是不是贺瑞枳那个爱哭鬼”
哪知贺母还没开口说话,一向不喜开口的贺父充满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贺瑞泽,给钱钱道歉。”
贺瑞泽不明所以,只能无奈道:“钱钱,说清楚,我有欺负你吗?”林钱哭的更凶了。
贺瑞泽知道如果他不道歉,这件事可能无法结束,正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他一字字的说:“对不起。”林钱低着头笑了,心里一阵满足,而后扶着贺瑞泽上楼了,同时她还三步两回头的发出求救的眼神,可是长辈们都以为他们是小别胜新婚。
贺瑞泽的卧室依旧是黑白简约风格,门一关林钱立马甩开贺瑞泽的手:“我还是去睡客房好了!”
贺瑞泽把林钱按在墙上,在她耳边低声呢喃:“你刚才演那么一出,我不欺负你岂不是可惜。”近看,林钱的脸白如细瓷,身上有淡淡的清香。
贺瑞泽带着磁性的声音加上灼热的呼吸,让林钱再度红了脸,她用手推搡着,可贺瑞泽纹丝不动,林钱不得不接受自己力量薄弱的事实:“贺瑞泽,别闹了,我们就单纯睡觉好不好?”
看着林钱脸色潮红,像极了晚霞,贺瑞泽心情大好,走向落地窗,慵懒的吸着烟。
“贺瑞泽,你做什么?你不是说不会对我做什么的吗?”
“我没说过,或者你以后就叫我小狗我也无所谓,汪汪。”时至今日林钱才知道贺瑞泽脸皮有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