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宜姝:“不成,我不愿意。”
李瑜:……
他眼里的笑意没了,脸色在昏暗的帷帐内阴阴沉沉分外可怕。
花宜姝可不怕他,说了不行就是不行,天塌下来也不行。
李瑜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泄气地转过身背对着她。
【离开两个月,朕的马儿都想你了,可你连我都不想!】
【当着别人就山盟海誓连挨鞭子也愿意,现如今共处一室了,你连亲热也不肯了!】
【你变了!你不爱朕了!】
花宜姝:……
她悠悠叹口气,忽然道:“陛下,我听太医说,伤口再小,倘若不好好养着,反复开裂,也是会留下疤痕的。”
李瑜耳朵竖起。
【真的?太医说过?】
花宜姝继续道:“陛下身上伤口虽然浅,却是那么长的两条,若是留下了疤……”她语带嫌弃,“那岂不就是两条长虫,简直丑死了,半夜摸一下,还以为有虫子黏在陛下身上……”
【啊啊啊啊啊……】
【朕才不要那么丑!】
他心里在咆哮,他面上仍故作淡然,“你多虑了,不会如此。”
【可是万一呢?万一真留疤了呢?】
【那岂不是以后每次亲热,她都会摸到朕背后两条长虫一样的……】
【不不不,不能再想了!】
“夜已深,你也快睡吧!”他重新躺了下来,侧躺,小心翼翼生怕压到伤口。
心里在忧心忡忡生怕留疤变丑,至于鱼水之欢颠龙倒凤,此时他已经提不起半点兴致了。
啧,天底下再找不出第二个像他这样在意皮相的男人了吧!
花宜姝憋着笑,慢慢也就睡着了。
次日天气大好,花宜姝起身时就看见李瑜在让内侍给他换药,见她出来,他忙拢好衣襟,话也没说几句就匆匆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