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除了还是记不得以前之事外,日子倒也没什么波折,舒心顺心,每日吃喝玩乐,招猫逗狗。
直到距俩人大婚还有半个月时的一天午睡醒来,妧妧一子坐起,而后便“哇”地一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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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绍与几个大臣正在户外捶丸,心情不错。
正谈笑风生,远处突然跑来一人,正是翊坤宫的太监。
裴绍一见他来,脸『色』自然就沉了去,知道怕是那小姑娘怎么了。
果不其然,太监到了后跪了去,抬眼只一句话,“娘娘记起来了。”
裴绍听罢微微仰头,眼睛缓缓微转,一言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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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翊坤宫时,还没进门,便就听到了头的哭声。
妧妧确是想起来了,想起了她脚滑撞了头之前的所有种种。
那男人『露』馅『露』的极其彻底。
裴绍知道『露』了,负手进门之后,人就立在了那,没靠近。
妧妧到了人,可怜巴巴地着他哭。
什么他就是她表哥,什么俩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什么两情相悦,深爱对方,当然是他瞎扯的。
裴绍起先一言没发,想她意欲何为。
然后瞧见那小姑娘柔柔弱弱地便就是哭而已。
摔东西不敢,骂他不敢,打他自然也不敢。
比上辈子『性』子还软,瞧着应该跑的可能『性』不大。
实话实说,裴绍便怕她跑。
只要不跑,怎么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