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章看着看着看馋了,声音极响地咽了口唾沫:“艹,这么纯!”
钱蒙骂:“流氓!”
李章看向那女生,冲着她喊:“喂,你叫什么来着?”
徐未然发现他是在问自己,小声说了一遍:“徐未然。”
“徐徐图之的徐?”钱蒙琢磨:“wr是哪两个字?”
李章接口:“是不是防患于未然?”
徐未然点头。
“那个,未然小妹妹,”李章冲着她旁边的空位置仰了仰下巴:“哥哥好心提醒你一下啊,你最好换个座位,别坐那了。”
徐未然往教室里看了一圈:“可是这里没其它位置了。”
李章又朝前面讲台处仰了仰下巴颏:“那不是还有一个吗?”
挨着讲台的地方放了张单人课桌,是老师为了惩罚不听话的学生专门设立的专座。徐未然觉得他在开玩笑,低了头没再说什么。
李章见这丫头不听,叹了口气:“那你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天气很热,教室里的空调无声运作,把空气吹得凉。
李章突然打了个喷嚏,随便揉了揉鼻子,问旁边的钱蒙:“况哥什么时候来?”
钱蒙拿出下节课要看的书:“怎么着也得明天吧。”
左边的窗开着,外头起了一阵风,刮进教室的冷气里,触感是没被中和的灼热。
有什么东西咔哒一声合上。
齿轮开始滚动,从一条路严丝合缝地拐进另一条路。
轰隆隆。
轰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