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清晨。
婚房主卧。
“心碎离开,转身回到最初荒凉里等待...”
“为了寂寞,是否找个人填心中空白....”
“我们变成了世上,最熟悉的陌生人,今后各自曲折,各自悲哀....”
被憋醒的宁宴,“幽怨”地躺在床上,双臂环着慕云舒的大腿,将脸贴在睡裙上。
唱得那叫一个声情并茂。
正靠在床头,滑动处理工作的慕云舒,目睹这一幕,哭笑不得,问道:“大早上的,你抱着我的腿,嚎些什么呢?”
“谁让你心碎了?”
说着,抬起玉指,轻轻戳了戳宁宴的脑袋。
慕大富婆被整不会了。
她是真明白,自家这狗男人,不好好睡懒觉,又在那儿发什么神金....
好似被欺负了一般?
可问题是,谁敢欺负这大色狼呀?
不被他欺负,都是谢天谢地了....
“还能是谁?”
“你啊!”
宁宴咂咂嘴,委屈巴巴,指认道。
没有任何犹豫。
几乎就是脱口而出。
“胡说。”
“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