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福晋当场吓醒,她看着黑漆漆的四周,脸红红的抓起锦被蒙在脸上。
她想着九爷在梦里的俊模样,又想想九爷为显成熟留的小胡子。
啊!
等到爷回来,她绝对要把那碍眼的胡子剃了!
九福晋摸摸自己刚开始显怀的肚子,底气十足。
片刻后她想着后院那九个姬妾,瞬间没了脾气,宜太妃溺爱爷,挑的都是好颜色的。
那些莺莺燕燕天天在她眼前晃,爷一回来她们就各展手段。
偏偏爷是个风流的,就喜欢她们那样,九福晋银牙暗咬,爷模样俏,还是…不剃胡子了吧……
……
翌日清晨。
安陵容坐在铜镜前,田陆为她梳妆。
她不欲出挑,妆容与昨天画得一致,衣裳也穿着昨天那件,出门前,她将那荷包也系在腰间。
到宴上后,刚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就听有人说,“穷酸人就是穷酸,衣裳也不换一件。”
安陵容看过去,刚好对上余莺儿的白眼。
余莺儿一边说一边坐到安陵容下首。
她原本有“妙音娘子”的称号,可以坐在安陵容上首,被太后惩罚以后,同为答应,自然不如选秀入宫的安陵容。
余莺儿坐在安陵容下首已经觉得委屈,偏偏昨天安陵容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她总觉得,自己被看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