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又勾人。
季宵焕笑了笑,抬手捧着他弟弟的脸,轻轻的擦着况穆脸上的眼泪,轻声的说:“这几天好好照顾自己,可以吗?”
况穆一大早被季宵焕给刺激成这样,他瘫软的倚在沙发上,胸口剧烈起伏着,喘息都喘不过来,哪里还能应季宵焕的话。
于是季宵焕又轻轻的吻了吻他的嘴巴,抬手将况穆身上被弄得乱七糟的披肩扯过来,盖在了况穆的胸腹处,又将披肩的角都仔细的塞了塞说:“月儿,我走了。”
况穆还在沉浸在刚刚的那一个吻里,脑子反应都迟缓了许多。
等到他回过了神,季宵焕已经走出了家门。
大门关上,发出了一声轻响。
况穆双手撑着沙发,想要站起来去阳台看一看他哥哥,可是他实在是有些不争气,身子软绵绵的怎么都用不上力气,手脚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一样。
他捂着胸口,好不容易缓了两口气,挺着腰能够坐直身子。
可是况穆手脚刚一用力,立刻就一阵酥麻从下身传来,就像是过电了一样,直直的冲向脑袋顶。
况穆倒吸了一口冷气,又跌回了沙发上。
这次况穆可算是知道他哥哥为什么要在临走前给他来这么一出了。
按照以往的惯例,季宵焕只要是出远门,况穆必定会站在门口,拉着季宵焕的衣服一点点的磨,又是哭,又是抱,又是亲。
反正就是不舍得他哥哥走。
好几次况穆都磨得季宵焕差点误机。
这次季宵焕学聪明了,他在况穆要掉眼泪之前,先发制人的吻住况穆,不让况穆再胡思乱想,于是直接把况穆亲的手软娇软,浑身无力,恨不得直接晕过去。
这种情况下,别说是让况穆哭着缠着季宵焕了,他连魂都快被季宵焕亲没有了,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况穆想到这里,翘起了嘴巴,泛红的小手指头勾住了身上的羊毛披肩,用力的扯了扯,又泄愤般的拍了一下沙发。
他哥哥真的是坏。
越来越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