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嘉蘅让人空运了蛋糕来,让他们分给学校里的孩子们和老师吃。
这边的孩子大多都是留守儿童,很少能吃到蛋糕,就算偶尔家里给买,也不是他们平常在城市里能吃到的。
因此学校的孩子们一看见漂亮精致的蛋糕从保温箱里拿出来,眼睛都直了。
而当时周嘉蘅去“旁听”的第一节课的那个班级,还每人分到了一大盒巧克力。
姜抒以一看就知道,这估计是他和这个班的小朋友们达成“秘密交易”的报酬,毕竟那天送花的基本上都是这个班的学生们。
当时恰好是姜抒以上他们班的课,前两天带路的双马尾小女孩边吃着蛋糕,边眨巴着大眼睛问:“姜老师,你跟那个哥哥在一起了吗?”
姜抒以斜了狗男人的帮凶一眼,用力薅乱了她的刘海:“他那个年纪的男人不应该叫哥哥,应该叫叔叔。”
“可是能跟姜老师谈恋爱的话,他的年龄应该跟姜老师差不多吧?”双马尾的同桌,也就是这个班的班长瞪大了双眼。
姜抒以故意板起脸:“你觉得我看起来跟他年纪差不多大?”
“怎么会呢。”班长十分有求生欲地改口,“他一看就是该叫叔叔的老男人了,姜老师还是姐姐。”
“这还差不多。”姜抒以满意地点点头。
只不过,蛋糕和巧克力都到位了,却没见到送礼物的人。
于是在下课之后,她给周嘉蘅打了个电话。
“我回南湖了,早上给你发了信息。”他听上去有些不满,“你没看?”
经他这么一提醒,姜抒以才想起来,今天早上她半梦半醒之间,好像确实是有看过微信。
可能那时候看到了他信息,但是忘记回了,醒来之后忙着赶来学校上课,便把这件事全然抛诸脑后。
“我那时候太困了,忘记你还给我发了信息。”
她讪笑两声。
“那你什么时候过来陪我?”
“怎么?”周嘉蘅闻言低低笑了一声,“这么想我?”
“是啊。”她很坦然地承认了,“所以你来不来?”
周嘉蘅:“周末吧,我前阵子在雁声村待了太久,留了很多事情没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