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在国外长大,并不太能理解所有的词汇。
姜抒以低声同她解释:“就是订婚。”
另一边,吴老师的脸色也十分难看,对着童家大门破口大骂:“那老家伙还是不是人了?童谊年纪这么小,订什么亲?”
“订什么亲您能不知道么?”
邻居也是极可怜这年纪轻轻就命运多舛的小女孩,可她到底是外人,管不了什么,只能暗地里感叹她的可悲。
吴老师的脸色依旧难看到了极点,骂童谊的继父骂了一路。
与吴老师分别后,回忆起那一路的骂声,拉住姜抒以问:“订亲是什么很不好的事情吗?”
同样地,姜抒以的脸色也没有好看到哪里去。
她组织了一下语言,对,同时也是对直播间的观众解释道。
“在农村,尤其是童谊这种家庭来说,我能想到那么早订亲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在童谊的母亲去世之后,童谊的继父不想再白养着童谊了,打算把童谊卖了去换钱
&;。无论是卖给另一家做养女还是做童养媳。当然,这只是最坏的情况,也有可能是她继父想甩掉这个包袱,所以直接将她送给别人。”
说到这,姜抒以深吸口气。
“无论她继父到底想做什么,既然发现了这件事,我们一定要尽力去阻止他,绝不能让他贩/卖/人/口。”
晚上,姜抒以与周嘉蘅打视频电话时将这件事说了一遍,并将明天下午放学打算再去一趟的决定告诉他。
“你小心一点,一个敢在法治社会贩/卖/人/口的人,被揭穿后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周嘉蘅刚开完会,听她说完之后面色一凛。
“不行,你明天等我一起去吧。”
“你要来雁声村?”姜抒以愣了愣,急忙拒绝,“不用这么麻烦,你都已经很忙了。再说了,吴老师、向晴和高宇都会跟我一起去,你不用太担心我的。”
好说歹说一通,周嘉蘅才勉强算是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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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童谊果然一整天都没有出现在学校。
吴老师最后一节有课,大家只能一齐在办公室里等到他上完课后,再赶去童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