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不死你。”
她睁开眼,看见已然穿戴整齐的周嘉蘅,记忆缓慢回笼,最后定格在他贴着自己耳朵,恶意满满地问——
“你不是经验很足么?嗯?”
怒火瞬间爆炸,直接一巴掌招呼上去。
“你给我滚!”
“大早上火气这么大?”
他轻而易举躲过了那记巴掌,顺势俯下身,亲了亲她的额头。
“起床吃饭?”
“滚!吃个屁!”
昨晚的小奶猫经历了狂风骤雨,一夜成长为暴躁的小狮子,将脑袋埋在被窝里怒吼。
周嘉蘅看了眼时间,伸手再一次拉开被子:“不起是吧?也行,反正航班时间是晚上,还有时间再陪你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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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时,姜抒以便感觉到他的手碰到了她的腰,在吻将将落下之时,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将人往外一推。
“我现在就吃!”
直到人坐在了餐桌上,面前摆着他不知何时煎好的鱼扒,危险警报才算是勉强解除。
只是,当男人端着牛奶在面前坐下时,昨晚的一帧帧一幕幕立马如同电影放映般浮现在脑内——
尤其是当他的手轻抚腰间时,那就是一种信号,宣誓着他即将发起进攻。
因此,只需要一个晚上,这个动作就足以令她形成条件反射。
让她回想起与他共同沉沦时,周嘉蘅眼中泛起的猩红,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映在他眼中的、她潮红羞涩的脸。
以及他明明忍得很辛苦,却仍旧把将她拆/吃/入/腹的动作做得格外慢条斯理、磨人心智。
“在想什么?”
周嘉蘅注意到了她的出神,懒懒开口问。
姜抒以冷笑了声:“在想怎么跟你同归于尽。”
“这么严重?”
他低低笑起来,笑得胸腔都在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