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迷雾缓缓散开，她看清楚了那个人的脸……

一张非常熟悉的漂亮脸蛋，很美，眼中却很毒。

那是她自己。

“啊啊啊啊啊——”

白玉疯狂捶打着自己，周围人指指点点，有人在报警，有人在叫救护车，还有人远远避开。

远去的一辆车子里面。

贺云稠轻轻抚摸着莫灵吱，他之前没有再对白玉出手，因为她也是被苏亿蛊惑。

但在刚刚，她没有被人蛊惑的时候，她还是对他们充满了恶意。

——有些恶人，是没有变善的可能。

那这样的恶人，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嗷？”莫灵吱发出声音，眼神疑惑。

贺云稠低头，露出温柔的笑容：“没事，不用放在心上，厨师做了澳龙，我们回去吃吧。”

“嗷——”莫灵吱立刻兴奋了。

贺云稠低头，压低声音，带着蛊惑：“所以回去变成人形好不好？”

莫灵吱：“……”

她缩了缩脖子，猛地摇头。

——不要！

她得休息休息，结了婚的收养人，晚上太可怕了！！

她不是人，但她也是需要休息的！

莫灵吱相当坚定。

贺云稠无奈：“那明天变回去。”

莫灵吱：“嗷！”不要！

贺云稠：“后天？”

莫灵吱：“嗷！”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