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夫转过身,打量了几眼霍景舒,带着她坐下,客气道:“姑娘,把手伸出来。”
霍景舒摇了摇头,“大夫,我不看诊。我只是想咨询一下一种毒物,名为‘冰乙’,您可识得?”
“冰乙?”叶大夫暗抽一口气,“这可是剧毒!姑娘是否有家人或者亲戚身中此毒?真是不幸啊!”
“若人身中此毒便会忽觉浑身寒冷,如同高度受寒,却又会火烧心肺,导致损伤心脉,从而不出半个月便会使人殒命。‘冰乙’是一种极为罕见的毒药,很抱歉啊姑娘,老朽并不晓得解此毒之法。”
霍景舒怔然,事情竟如此严重?
她问道:“大夫,您可知有谁能解此毒?”
叶大夫摇摇头,“老朽不知,老朽对此毒的了解甚少,请姑娘愿意老朽的无能为力。”
霍景舒有些失望,想到了什么,她又问:“大夫,刚刚您说‘冰乙’这种毒会使人火烧心肺又如同高度受寒,您觉得此症状是不是与平常的疾病风寒有些相似?”
叶大夫愣了愣,“症状是有些相似,可‘冰乙’此毒要严重许多。”
“大夫,您觉得感染风寒治愈的药物,会对‘冰乙’此毒有作用吗?您觉得板蓝根这种药物如何?”霍景舒灵活的转动着大眼,她萌生了一种想法。
风寒不就是现代的感冒嘛?在现代,感冒的话喝点板蓝根不就好了吗?
在这里,也许板蓝根会对‘冰乙’有作用也说不定呢?
“啊这姑娘,老朽并未仔细研究过‘冰乙’,老朽并不清楚是否有作用啊”叶大夫挠挠头。
“好吧,谢谢大夫!”
晚上霍景舒准备洗洗睡,却不想沈青砚急冲冲赶来了落鸣居。
看着沈青砚眼底厚重的乌青,她不禁有些可怜他,看来他最近过得很累。
沈青砚洗漱完,快速上塌准备休息。
霍景舒犹豫着试探道:“公子,最近可是劳累过度了?”
沈青砚顿了顿,“你在关心我?”
语毕,他伸出长臂将霍景舒揽入怀中,嘴角勾了勾。
见她默认,沈青砚亲了亲她光滑的额头,开始解释,“最近宫里出事了,我过分担忧导致睡不好,你陪我睡觉吧。”
“宫里出事?可是东宫的太子殿下?”霍景舒见他将自己揽得很紧,有些喘不上气,便轻轻推开他。
“嗯。”沈青砚静默了几秒,又将她再次揽入怀中,低头含住那粉嘟嘟、几日不见甚是想念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