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临泽望着眼前浅绿的竹屋,非常窄小,就只有一间房屋与厨房和茅房,以及房屋前宽大的院子。
院子晒满了草药,如此倒是证实屋主人是个大夫。
他为了尊重,没有推开竹屋的小竹门,而是在门口干吼:“请问白大夫在吗?”
只见过了半会,无人应答,四周静悄悄,他又喊:“有人吗?”
“没有人。”竹屋里面传来一道细弱的声音,语气听起来不耐烦。
齐临泽:“”这舅父好像不大好相处。
“请问是白逸神医吗?鄙人有事想与白神医洽谈!”齐临泽礼貌道。
“你是外来人?”
听他如此问,齐临泽真诚回答:“是的。”
“我没有空与你聊天,好走不送。”
齐临泽:“”
齐临泽一时语塞,他定了几秒,想到什么,缓缓开口:“白神医,鄙人名为齐临泽,鄙人的生母名为白织。敢问白神医是否与我娘亲认识?”
他说完,只见竹屋内毫无动静,过了一小会,房屋的门从里面被打开。
他看到了一个身穿素色布衣,上了年纪的老者。这位老者看起来明明与自己父亲明远侯年龄相仿,头上却早已黑白相间。
“你说你母亲是白织?”
齐临泽听到他突然洪亮的声音,有些不自然的与他对视,“鄙人说的都是真话。鄙人的母亲名为白织,鄙人的父亲是当朝明远侯。”
白逸顿了顿,眼中全然惊讶,他打量了齐临泽好几眼,特别是齐临泽的眉眼间尽是白织的影子。
他负手而立,对齐临泽喊道:“年轻人,进来吧,就你一个人。”
“好。”齐临泽应道,后对齐一他们交代:“你们在这等我。”
“是!”